Expectations & fluidity

在我的地圖裡,有些行為我很討厭,當有人這樣做時,我可以在頭腦裡接受他們有他們的選擇、自由、需要,可是情緒上始終還是不喜歡,不成比例的討厭,尤其是對親近的人,甚至會覺得他們很噁心。這個坎一度在自己Frequency稍高的時候有好一點,但始終卡著不能過去。

前陣子讀到其中一粒line 6的Gene Key,發現自己這是對對方有Expectations。每次當我想說「我不是想改變你」的時候,其實還是在更深的底層不接受對方現在的樣子,我以為自己知道什麼是比較好的。

然後昨天朋友跟我說「如果能接納「我已很好」,就會看到所有人都很可愛」「你怎樣對自己,就會怎樣對人」

我很少不喜歡人,但真心喜歡交往的朋友也不多,所以朋友說我「眼角高」是很對的。我可以覺得所有人都不錯,但真的不覺得所有人都perfect。

而我明知道要如其所如地接受別人,但還是做不到,原來是因為我也沒有如其所如地接受自己。我對自己有要求,我一直都知道。我覺得那些是基本要求,又能達到,沒有為難自己,就沒所謂了。可是我不敢細想萬一我disappoint自己會怎樣,那是赤裸裸的core wound line 3,我會在自我批評裡羞憤而死。

也就是說,我對自己的接受也不是無條件的。Richard Rudd說過關係裡的Yardstick是unconditional love,我對自己的關係,也未做到unconditional地接受。 (嘛...其實我要求自己unconditional,也是一種condition...)

不是說凡事產生期望就是有條件的接受,人不可能不對事情沒有預計和期望吧。我猜是要在Expectation裡小心拿捏著量度,可能是Expectation這個字有點對結果太固定的感覺。首先要把expectation放在自己的成長上,然後不要對結果太過執著,就是接受和擁抱不管符不符合期望的結果,還要有耐性,對生命帶來的所有事情保持開放........(這段先寫著,實際應用還未封測完成...)

我對自己hold的這套要求很堅定,另一種說法是很rigid,讀書的時候我是認認真真地思考過和立過志的。我以為我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如果我接受最高的智慧在生命裡,在這流動的、活生生的、mysterious的生命裡的話,我就不可能知道什麼,如果智慧是a living stream of wisdom,則我們不可能用固定的教法去抓住它。Elijah說甚至是像'suffering is grace'這句,也不要把它當是教條看待。

唔...言歸正傳,就是說我隱隱覺得這個位過得了的話,就可以更加投入到the flow of life裡去,再放鬆一點我無意識對生命的控制,放開我的Forcefulness。

留言

佑霖說…
Very true. Accept ourselves as human just right now at this moment.
佑霖說…
Very true. Accept ourselves as human just right now at this mo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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